赞等护卫更是糊涂,他们怎么也不明白阿那壤为什么去救一个叛徒,一个奸细。
“飞儿,你没事吧?”阿那壤语气极为关切地问道。
“谢大王关心,幸不辱命,我还死不了!”葛六有些痛苦地低语道。
阿那壤顺手封住陆飞伤口周围的穴道,以止住血水外流,这才对葛荣展开一个胜利者的笑意。
葛荣的心在发凉,阿那壤的厉害完全超出了他的估计,眼前的这一切竟是阿那壤与他的好义子上演的一出好戏,这的确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葛荣笑了,笑声有些涩然,没有人可以看到他的表情,但可以想象得出。
葛荣的确没有什么话好说,他失算了,此刻他方明白为什么阿那壤一开始就能呼出他的名字?而他敢肯定,他从来都未曾与阿那壤正式会面,虽然他曾暗中见过阿那壤,可是此刻自己戴着面具对方又如何能一眼认出呢?又为何似是专门为了对付他,以致炸塌窖洞的出口呢?显然是葛六将一切对阿那壤早已经说清楚了。
“葛荣,你是不是感到有些惊讶和意外?”阿那壤笑问道。
“的确有些!”葛荣并不否认,只是伸指速点伤口周围的穴道,强运功力于伤口附近,猛地拔出短剑,并以药未撒在伤口处,动作极为熟练和利落。
没有人可以看到葛荣的表情,但所有人都知道此刻葛荣的脸色一定极为难看。
鲜血射出近三尺,但葛荣连哼都未哼出半声,连阿那壤也忍不住暗赞葛荣的忍性之强。
“其实很早我就知道他的身分,人始终是人,总会有感情的,他也不例外。但不可否认,他是个了不起的人才,正因为他是了不起的人才,我才会孤掷一注,将女儿嫁给他,我要用真情改变一个人,当我再次找他谈话的时候,并明确地说出他的身分,我却不杀他,只是让他选择自己的所归,他没有令我失望,虽然你是他的义父,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