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道劲气的牵引向外疾泄而出,然后一股熟悉的劲气再从小腹处传入他的体内。
蔡宗这一指并不是旨在杀敌,而是用来借力,竟借黄尊者的劲气来攻击他自己,由于内功同出一宗,黄尊者的瑜伽劲气立刻瓦解。
便在瑜伽劲气瓦解、黄尊者腹部一收的当儿,蔡宗极速抽出脚来上踢黄尊者的左腋窝。
一切都似乎在蔡宗的计算之中,黄尊者不得不放开刀身疾退,但在退的同时,他感觉到一丝冰寒刺骨的劲气延臂而伸,却是自拳头上传来。
黄尊者一惊,忙以功力强压,可是刹那之间遇到阻力,那冰寒之气变得炽热如火。
黄尊者一声惨哼,身形飞退,在此同时几柄戒刀破空斩向蔡宗的背门。
“噗噗……”戒刀尽数斩到蔡宗那鼓满真气的黑色披风上,却并未能伤得蔡宗。
蔡宗的动作就像是玩杂技一般,那自正面攻来的两人,却被蔡宗将一条板凳当翘翘板用,正当他们跃起之时,蔡宗在板凳一头猛然使力,板凳立时翘起“哗啦”一声重重撞在一人的胸口上,蔡宗再脚下一挑,板凳被踩的那一头冲起,击中另一人面门,动作潇洒得像是在拈花拣草。
当黄尊者顿住身形之时,蔡宗猛然转身,手中的刀若一道暗弧划破虚空,向身后的包家庄弟子和苦行者们斩去。
费天双手持着板凳,整个人都化成一团旋风,狂卷而起,地上的碎木、碎盘全都被卷起。
向那些包家庄弟子卷去,整个人犹如疯虎一般。
苦心禅也暗暗心惊,亦抓起一条板凳,双手轮举猛然向费天砸下。
“哗!”苦心禅似乎忘了这是在酒楼之中,忘了地面与屋顶的高度,他这般以凳下砸,竟然将挂在顶上的油灯“哗”地一下全都打翻。
滚烫的灯油下泼,使场中变得更为混乱,苦心禅也为之一惊。
“轰!”两条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