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还有一子存留于世,这种欣喜,又岂是外人所能形容的?虽然心中对爱人充满愧悔之意,但那种身为人父的情怀却更使他感到激动。
神秘女子仍在“呜呜呜……”地叫个不停,蔡风不理叔孙怒雷,向神秘女子笑道:“想来你是胃口大开,一块不够吃。”
“呜呜呜……”神秘女子的身子不能动弹,脑袋也无法摇摆,眼睛更掩在黑巾之中,想表达什么意思,全然不可能。
蔡风大感好笑,隔空解开对方的断交穴。
“噗!”那女子忙吐出那块猪屁股,气得大骂。
“你再骂,我将那块东西捡起来,再塞到你嘴中,信不信?”蔡风威胁道。
神秘女子果然不敢再骂,但却极为不服气地道:“欺负一个女流之辈算什么好汉?”“我有说过自己是好汉吗?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蔡风淡然道。
神秘女子本不想回答,但看了看蔡风那邪邪的笑意,而且目光又落在乳猪屁股上,不由得慌忙答道:“哼,告诉你也无妨,本姑娘姓唐名艳!”“唐艳,这个名字似乎不是很坏,马马虎虎,将就着过得去。”蔡风调偕道。
“我再问你,这毒怎么个解法?”蔡风问道。
“你杀了我也没有用,因为解药我也没有。”唐艳有些惧意地道。
“你骗人!难道这毒不是你下的?”蔡风厉声道。
“不错,毒是我下的,解药也有,可是这些解药并不在我身上,你信也罢不信也罢,总之我现在是解不了他身上的毒!”唐艳道。
“奶奶个儿子,岂有此理,那解药在谁手中?”蔡风恼问道。
“要想知道解药在哪里,倒不如问问我。”一声平和而冷傲的声音传了过来。蔡风和叔孙怒雷同时吃了一惊,这人竟然在他们毫不知觉中进入了警戒范围之内,更自那平和而冷峻的声音中听出了那种超然的气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