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孙武以此圆阵四处征战,牢不可破,即使千军万马也无法损其阵形,我们以这种疏散的圆阵,只会浪费众兄弟的力气。”耿怀恨望了望无名五等人所结的圆阵,忧心忡忡地道。
“耿将军可有什么好的方法破开这个狗屁圆阵?”尔朱兆.心头的烦躁与伤痛使他失去了平日的优雅,更失去了那份冷静如恒之意态,此刻连粗话也骂了出来,显然是因为被那用双轮的汉子所伤之故。
即使蔡风也不曾留得住尔朱兆,三子的勇猛与可怕亦不能让他受伤,可是那家伙在重伤之后仍然让他受伤,而且那人更是名不见经传,让这种人给伤了,简直是莫大的耻辱,是以,尔朱兆心头极为恼火。
耿怀恨似乎明白水朱兆的心惰,望了望那牢不可破的圆阵,想了想道:“属下倒有一个方法,却并不一定奏效。”
“什么万法?先说来听听、”尔朱兆眼中闪过一丝狠辣的厉芒道。
“我们以骑兵出击,聚集一点,极力冲撞圆阵,哪怕只要冲开一道裂口,我们就可乘机而入,让他们无法再次重组,然后分散而攻之!”耿怀恨沉声道。
尔朱兆望了望一旁的十余匹马,狠狠地道:“就如你说,以这十余匹战马冲他一冲,以锐攻钝,但愿能够破开这劳什子破阵!”
耿怀恨也几乎有些虚脱,刚才被无名五的那一阵狂攻,已经使他负伤累累,他吃亏在右手先被无名五脚上的短刃划伤,使得力道大打折扣,更失血过多,体力虚耗之下,竟败在无名五的刀下。
刀,是无名五的第七件兵刃,也是最可怕的一件兵刃,甚至可以说是无名五的最后杀着。
葛荣以刀著称江湖,无名三十六将乃他一手所训,自然在刀道上的造诣最深,而无名五更将最后杀着用在耿怀恨伤疲不堪之时,若非尔朱兆带伤出手,只怕耿怀恨已经死于无名五的刀下了。是以耿怀恨将无名五视为一大劲敌,更有着一种难以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