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老赵。”走到拼命挣扎的赵勇德跟前,杨开训斥了一句:“自古以来,打草惊蛇的,都没有好下场。”
上头直接发号施令了,赵勇德也不敢再放肆,只好憋屈着心里的烦闷,拘谨的站到了一边,活脱脱一受了气的小媳妇儿模样,看的石头有些忍俊不禁了。
“华教授,您怎么看?”杨开的目光一直都未曾离开过黑色的银针,目光犀利,似乎在思考着对策。他不讲话,房间内的气氛很压抑,他一讲话,气氛更加的沉闷了。
华伯涛扫视了一眼众人,满脸震惊,他依旧未曾适应波澜起伏的情绪。原本他认为自己已经看透了人情冷暖,可没想到今天竟然差点被一个假惺惺的面具给骗到了。
因此,他只是长叹了一句,并未开口。
说实话,他也有些慌了阵脚了。
“陈老板……”杨开的目光从华教授身上,转移到陈天顶的的身上。
陈天顶想都没想,直接从地上坐了起来,大义凛然道:“我觉得,他不仁,也别怪我们不义。一个山野匹夫,穷水刁民,咱人多枪足,还怕他作甚?”
刚说完,九筒便咔嚓咔嚓两声,将散弹枪给装上了弹药,看来他也有和华伯涛一样的想法,想冲出去报仇了。他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散弹枪打在巴图鲁的脑门上,会绽放出一朵多么美丽的菊花。
他们是一群血气方刚的军人,可以和敌人正面拼命死在战场上,却对背地里下手的人恨之入骨,他们认为那简直就是侮辱军人两个字。
军人,就是要战死战场的!
“慢着!”
杨开唯恐众人会做出不利之事,连忙伸出胳膊,做出母鸡护小鸡的动作挡在门口:“这是还需从长计议!”
说着打着教导队的专用手势,示意大家都安静坐下,听他讲来。
“现在是敌在暗,我在明,而且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