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北康哎哟一声,说:“我看这具古尸很有点问题……我来看清楚一些……”
范德彪忙对苏有贵说:“你去把那狗子拖过来,我们研究哈看到底是个么样?”苏有贵得令,连忙去了。却只有葛栓娃一个人走来,说:“刘师傅,要帮个么事?”
刘大少叹了一口气,心想你们这群人不去唱大戏真是屈才了,心里对葛栓娃更是多了几份尊重。那黄石头哭爹喊妈的把个鞋子脱下来,直把刘大少和葛栓娃熏得差点昏了过去。刘大少一见那脚,不知道是几个月没洗了,上面一层老泥。黑得上面似乎裹了一层牛皮,上面还有几个发白的牙印。黄石头早就不敢看了,直带着哭腔问:“么样,伤得重不重,师父,还有救不?”
刘大少忍着臭,笑骂道:“你几个月没洗脚了?”黄石头哭着说:“刘师傅莫瞎说,我每个月都洗哩!”
刘大少说:“就你这脚,我看子弹都打不穿……还不跟我把鞋穿起来!”黄石头松了口气,想来自己脚是没事了。
此刻,刘大少对范德彪顿时多了点理解,心想这脚摆在面前,就算是自己亲爹的,那要不要吸,还得考虑哩。
却说那苏有贵兴奋的把个狗拖来,抬手就拿刀去狗嘴上划开一口子。范德彪奇道:“你要做个么子?”苏有贵流着口水,兴奋的说:“剥了皮好烤得吃嘛……”范德彪真差点气炸了,照着他屁股就是一脚:“个板板,我说你能不能想点别的!?”
胡北康突然大声道:“我操,这个古尸也有虫啊!”这下说的大家均是好奇不己,都跑过去看,胡北康指着那断开的脖子,说:“你们看!”只见那脖子断的地方,大根是脊椎处,一条一条黑线一样的东西伸了出来,虽然是一动不动,但一眼就能看出那就是这种怪虫。这人身上的虫可多的多,这么粗一数,怕是不下二十条。
众人只觉啜子中一阵奇痒,均不自觉想呕吐几下才好。那古尸的头歪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