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肌肉抽动了一下,就要起身。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耳廓里却忽然传来了一阵纷乱的响动,乒乒乓乓的,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有点突兀。
“这又是什么声音?”本来就紧张的气氛被这奇怪的音符弄得更加紧张了,荆城垣不禁深深揪起了眉头。忽然,她感觉有一股视线从背后投来。猛然一回头,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蓦地一股寒意又从领口爬上脖子,不由得浑身一抖。环顾四周,依然什么也没有。
“究竟是谁躲躲藏藏的掖在那里,滚出来!”手枪全无目标的对着寝室里的每一个可以容身的地方指着,扳机被散发着体香的手指扣得紧绷绷的,就像是她此刻的心弦。
“我……在……这……里……呀!”一个烂木头砸桩似地声音变着调子传来,那声音一会儿高,一会儿低,就像是京剧才唱到一半,演员的嗓门从花旦转成了老生。
“谁——————谁!”荆城垣失声叫道。接着那张俏丽的面庞条件反射似地侧向了阳台隔离栏上的窗户。
缩成针芒样的瞳孔里,一只手正在那儿有颇节奏的敲着,他的主人身子凌空,将自己的脸近距离的贴在玻璃上,画了眉毛,但没有眼睛和鼻子,就像是殡仪馆里捎给死人的金童玉女。
似乎察觉到了荆城垣在看着自己,那张脸抖了俩抖,接着‘刷’的一下咧开了他那张四方形的血盆大口,以作回应。这里是四楼,没错,这里是四楼…………
与此同时,无数条血杠子暴雨般从洁净的玻璃上往下肆虐流淌,就像是一条条随风飞舞的红绸缎……
楼下,几个大男人还在那翘着脑袋干等着。
“你觉得这件案子如何?”站起身来,刘宏那慵懒的眼神中多了分深邃,但更多的,还是凌厉!
“你都已经让她带试冤纸上去了,又何必问我?多此一举。”欧阳陌撇了撇嘴,将一直插在长裤口袋里的手抽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