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顺着她的话看去,意味深长的道:“或许,是我错了吧!”侧脸看向胡盼盼,发现她也放下了手机。
看着自己,只是眼神里多了分不甘和不善。
“你就等着吧,不见棺材不掉泪。”大半晌还问不出个究竟来,胡兵也失去了耐心,看到周善明示意性的点头后,便掏出了手机,准备拨通公共安全部的号码。
“胡书记,等等。”刘宏下楼,招手止住了他下一步的动作。
“怎么?”胡兵顺从的放下了手机。
“能借个地方说话吗?我有新的发现。”刘宏淡淡地道。
“哦,好,好!”胡兵点头,拉着刘宏就进了厨房,还关上了门。
“刘道长,请讲!”
“冒昧的问一句,你前妻到底是怎么死的?”刘宏话中有话的套着胡兵。
“这……道长,你这是什么意思,拙荆的确是癌症去世的呀!难道你还怀疑我不成。”胡兵气不过。
“不,您误会了。”刘宏赶忙解释。
“那么,您和您的女儿关系很好吗?”
“好,当然好,我就她一个亲人了,能不好吗?”胡兵脱口而出。
“就没有某些代沟,亦或者是芥蒂,曾经发生过不愉快的事情?”刘宏追根刨底。
“没。”胡兵摇头。
“您再仔细想想。这是一个关键!”
“关键?”
“嗯!”
“那我仔细想想。”胡兵坐了下来,抱着头思虑起来。
“喔!”他突地跳了起来,看来找到了:“这件事算吗?他妈去世后,我在外面有了一个女人,曾经还带她回来认过一次家,准备结婚的,可盼盼却大吵大闹起来,砸着东西连门都不给她进。我也就只能先搁下了,让她在另一处别墅住着,等到劝住了盼盼,再商量着搬来。”胡兵回忆:“这件事,刘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