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呀!不就是穿个稍微性感点的道袍吗?有什么呀!没什么,真没什么!”荆城垣实在受不了了,歇斯底里的吼出来。“那就好,那就好。”欧阳陌摸了摸后脑勺,这才继续在黑白相间的介质中穿行。
手电筒,脚步声,还有时不时倾泻而出的铃声,一切仿佛行云流水般的自然。
村子还是那个村子,人还是那些个人。村子还有模有样的摆在这里,但是人,却斯的一个都不剩了。冤鬼路,阎王债。进得去,出不来!前面的雾气越来越浓,苦树死枝也越来越多,走起来越来越困难。欧阳陌和荆城垣等人走的越来越吃力,到末了几乎每行进几步,都要停下来喘几口气。村口摆着几张宣传栏,上面贴的那份明国时期的报纸已经腐烂的只剩下几块被木头遮掩的边边角角,下面住着一大家子黑色的蛆。不远处的告示牌和后来建的小围墙还是和《鬼谈》小组来采访时没啥两样,这也不值得奇怪,因为根本就没有哪个活腻了的人跑进来赶着投胎。“有鬼!”,“禁止入内!”数十行红色油漆涂抹的繁体大字历历在目,那色泽在风吹雨打,日晒雨淋下依旧那么鲜艳,犹如争抢着溢出的血浆,鲜艳欲滴。那只如鬼手般直插天际的古怪大树还在,郑法融这个神汉当时就说那是一个不祥的东西,在这里会定住阴气的出路,助长邪秽。大树很粗,看起来也阴沉沉的,像一个凛牙裂嘴张牙舞爪的怪物,让人看了之后觉得很不舒服,周围的空气中充斥着那种难闻的怪味道,闻着就有点恶心。
手电筒泛着微光,黄晕晕的视线随着寒风摆动忽明忽暗。静谧的黎明偶尔传来野外斑鸠的叫声,为这静寂的夜无端平添了一股妖异和阴森。刚下过雨的天际地面无比潮湿,在空气中还不断有细微的雨丝和着微凉的夜风打在人的脸上,沁骨的寒冷。
欧阳陌,荆城垣以及花蕊的身影渐渐从漆黑的村口涉入,走在了四方街的青石小路上。所有屋子都紧紧关着门,门口的白纸糊灯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