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嘻嘻道。别看她长得熟女,还真是怀有一颗红果果的童心啊。
沐红鲤哭笑不得,她告诉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歪,但很快想到那次唱完歌去完酒吧酗酒后醉醺醺地跟赵甲第独处一室,最后初吻也被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地拿走,如果不是赵甲第禽兽不如了一回,恐怕当时他真要趁势做点出轨的事情,沐红鲤不敢保证会抗拒,恐怕最多就是象征性挣扎一番,然后一个女孩成为女人过程中该做的还是得做。事后冷静下来,沐红鲤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胆大包天而赵甲第也实在是太正人君子了,正是如此,她愈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恋爱。
“姐,是哪头畜生,我去打残他狗腿!”一直打瞌睡的沐青鱼几乎是跳起来。他这次回江苏算是好好跟一些死党解放了一次,心情舒畅,就是肉体上有点吃不消,有一天破纪录地串了七家酒吧,差不多把南京有点档次的夜场都玩了一遍,从晚上七点到凌晨五点,最后当然是带着俩老相好的去双飞燕了。因为纵欲过度,沐青鱼现在的黑眼圈有点严重,走路都是轻飘飘的,四五天功夫这身子骨就彻底被娘们掏空了。
“闭嘴。”沐红鲤生气道。
“不说就不说,我自己查。”沐青鱼撇了撇嘴道,对于一个有轻度恋姐癖的无良纨绔来说,完美无瑕的亲爱姐姐竟然成了某一头牲口嘴下的白菜,这简直比自己滚大床的时候不举还要来得难以接受。
“你敢!”沐红鲤怒道,颇有气势威严。
沐青鱼脖子缩了缩,继续睡觉,至于有没有死心就不得而知。
舅舅、舅妈相视一笑,似乎是对此感到有趣。
其实沐红鲤早上出门就给赵甲第发过一条短信,出于某种心思,特地说成是晚上八九点返校,其实大概傍晚五点就可以回到上海外国语。一路上她都在天人交战,要不要让他知道真相然后在学校门口等她,她就这么犹豫而纠结着,却很甜蜜,没过十几分钟就去看一下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