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很有意思,说是无论如何要到宿舍去看看。我告诉她,看过就没意思了。
“没什么啦!只是有几百个男生躲在稍嫌脏乱的房间里喝酒、手淫,如此而已。”
“你也做同样的事吗?”
“没有人不做的。”我解释道。“就跟女孩有月经一样,是男人都要手淫的。大家都做,没有人不做。”
“有女朋友的人也做吗?我的意思是说,即使是有性伴侣的人也做吗?”
“这不相干的。我隔壁一个庆应大学的学生在每次约会之前都要手淫。他说这样反而比较不会紧张。”
“我不大懂这些,因为念的一直是女校。”
“而且妇女杂志的附录里头又没交代,是不?”
“是呀!”阿绿笑道。“对了,这个星期天你有空吗?有没有约会呀?”
“每个星期天我都有空啊!不过晚上六点钟要打工就是了。”
“要不要到我家来玩?到小林书店来,店是不开,但我得留到傍晚,怕会有什么重要的电话进来。喂!你要不要和我一块儿吃午饭呀?我烧给你吃。”
“不胜感激!”我说。
阿绿从笔记本上撕下一小片纸,仔细地在上头画了到她家的地图。跟着又拿出红原子笔来,在她家的位置上打上一个大叉。
“很容易找的,因为有个『小林书店』的大招牌。十二点左右到好吗?我会先烧好饭等你。”
道过谢后,我将地图放进口袋里。然后告诉她,我该回学校去上德文课了。阿绿则在四谷搭电车,说是还要去个地方。
星期天早上,我九点起床。刮过胡子,洗了衣服,我拿到屋顶上去晒。天气很好,颇有初秋的味道。一对对蜻蜓在院子里飞来飞去,附近的小孩子拿着捕虫网到处追着跑。这是个无风的日子,国旗无精打采地俯垂着。我穿上烫得十分平整的衬衫,走出宿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