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巧地绑在车后行李架上。他戴一副阿尔玛风格的深色太阳镜,一件v领白t恤,外面套一件花格麻质衬衫,白牛仔裤蓝色converse运动鞋,一身轻便休闲打扮。他递给我一顶深蓝色帽子,带一个northface标记。
“你好像说过在哪里弄丢了帽子,把这个戴上。遮脸多少有些用处。”
“谢谢。”我戴上帽子试了试。
大岛审视我戴上帽子的脸,予以认可似的点点头:“太阳镜有吧?”
我点点头,从衣袋里掏出深天蓝色ray-ban太阳镜戴上。
“酷!”大岛看着我的脸说,“对了,把帽檐朝后戴戴看。”
我顺从地把帽檐转去脑后。
大岛又点一下头:“好,活像有教养的拉普歌手1。”
随即,他把变速定在低位,慢慢踩下油门,推上离合器。
“去哪儿?”我问。
“和上次一样。”
“高知山中?”
大岛点头:“是的,又要跑很长时间。”他打开车内音响,莫扎特明快的管弦乐淌了出来。好像听过。邮号小夜曲?
“山中已经腻了?”
“喜欢那里。安静,能专心看书。”
“那就好。”大岛说。
“那么,麻烦事?”
大岛往后视镜投以不快的视线,继而瞥了我一眼,又把视线拉回正面。
“首先,警察又有联系了,昨天晚上电话打到我家里。这回他们好像找你找得相当认真,和上次全然不同。”
“可我有不在场的证明,是吧?”
“当然有。你有不容置疑的不在场证明。案件发生那天,你一直在四国,这点他们也不怀疑。问题是你或许和谁合谋,有这样的可能性余留下来。”
“合谋?”
“就是说你可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