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也是她介绍的。样子倒是粗鲁,但很能帮忙。现在也常去玩。电脑一出问题就把我叫去。”
“和那个女孩怎么样了?”
“和进旅馆那个女孩?”
玛丽点头。
“再无下文。”高桥说,“再没相见,想必大失所望,毕竟我出了洋相。不过么,我也没怎么对她动心,所以怎么都无所谓。即使继续交往,迟早也得卡壳,大概。”
“就是说你跟并不怎么动心的人进旅馆了,经常性地?”
“何至于!我又没那么得天独厚的条件。进情爱旅馆那次是第一次。”
两人继续行走。
高桥自我辩解似的说:“而且,那次也不是我主动的,她要去的,真的。”
玛丽沉默不语。
“不过,那话说起来也长,也有情由在里边。”高桥说。
“你这人长话蛮多的嘛。”
“有可能。”他承认,“什么缘故呢?”
玛丽说:“嗳,刚才你说没有兄弟姐妹?”
“嗯,独生子。”
“高中和爱丽同校,就是说家在东京吧,那为什么不住在父母那里?就生活来说那样岂不更舒服?”
“这个解释起来也话长。”
“没有短的version?”
“有啊,短得不能再短。”高桥说,“想听?”
“想。”玛丽说。
“母亲不是我生物学上的母亲。”
“所以相处不来?”
“不,也不是说相处不来。喏,我这人不是兴风作浪那一类型的,却又没心绪每天围着餐桌和和气气地聊天吃饭。再说性格上我本来就不觉得一人独处有什么痛苦。还有,很难说我同父亲保持着特别友好的关系。”
“就是说关系欠佳?”
“或者不如说性格不同、价值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