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就再也不可能看到第二次袋鼠婴儿了。”
“会这样吗?”
“你想想看,你以前有没有看过袋鼠婴儿?”
“没有。”
“你有信心,从今以后还会再看到吗?”
“不晓得会不会。”
“所以我很担心哪。”
“不过,’我抗议道:“虽然或许正如你所说的一样,可是我也没看过长颈鹿生产,也没看过鲸鱼游泳,为什么偏偏袋鼠的婴儿,现在会成问题呢?”
“因为是袋鼠的婴儿啊。”她说。
我干脆看报纸。向来跟女孩子辩论就一次也没赢过。
袋鼠的婴儿不用说是活着的。他(或许是她)比报纸上所看到的大得多了,很有力气地在地上跑来跑去,那与其说是婴儿,不如说是小型袋鼠来得更恰当。这件事实使她有点失望。
“好像已经不是婴儿了。”
还是像婴儿啊,我安慰她。
“我们真该早一点来啊。”
我走到贩卖店去,买了两个朱古力冰淇淋回来时,她还靠在栅栏达,一直望着袋鼠。
“已经不是婴儿了啦。”她重复着说。
“真的吗?”说着我把一个冰淇淋递给她。
“因为如果是婴儿,就应该在母亲的肚袋里呀。”
我点点头舔着冰淇淋。
“可是不在肚袋里嘛。”
我们于是开始找寻袋鼠的妈妈。袋鼠爸爸倒是一眼就看出来了,长得最巨大、最安静的,是袋鼠爸爸。他一副像才华已经枯竭的作曲家似的脸色,正盯着食物箱里的绿叶出神。剩下来的两只雌的,体型长得一样,毛色也长得一样,连脸上表情都一样,说哪一只是母亲都不奇怪。
“不过,有一只是母亲,有一只不是母亲噢。’戏说。
“嗯”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