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林生预感到她要请自己开路了,便主动往门口走。
“咱们哪样子?我没觉得咱们怎么样了。”
“没够是不是?这已经让你占便宜了,以后有的是时间,有你够的那一天。”
齐怀远边说边忙着,走到床边,看到那件叠好的中山装端起来朝马林生怀里扔过来:
“接着,送你的你就拿着,还客气什么?”
最后,她把屋子整理完,两手抱肘靠着五斗橱对马林生说:“记着,下星期该我到你家吃饭去了。咱们有些事也该具体商量商量了,什么时间怎么办到时候都请谁……”
“什么意思?马林生懵了。
“什么意思?还不明白?”刘女士把上身探向前,头一点一冲地大声说:“我——爱上你啦!”
“她丫凭什么!”马林生冲着夏经平劈面便嚷。
“坐下说,坐下说。正在和家人,邻居打麻将的夏经平慌忙离座,招呼囡不儿,”夏青,把冰箱里冰镇西瓜给马叔叔切一块。“
“……碎,有他妈这么不讲理的么?”马林生边吃着西瓜住手心里吐着籽儿,边愤愤不平地把自己的遭遇突出重点地讲了一遍,“她怎么就成我的人?我一百个想不通。
“不是我说你,林生,你也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能不分好歹见食主不吞——被人钓了吧?”夏经平微笑着替老同学惋惜。
“我真没有,我就……”马林生作了个飞吻的小手势,“这算什么呀?还是她把我按着干的……我要真干了什么我也不冤呀。”
“肯定你也不是立场特别坚定。你要真是行得端坐得正一身正气,她敢拉你下水。”
“老马,你也不用在这儿在这儿装得挺委屈,被强xx了似的。”夏太太在一边摸着麻将牌隔着的桌子说,“你要前边没有搔首弄姿人家女方上来就直接扑你——跟谁说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