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然而,每当胡烟散去,元豹又跳起继续向前飞奔。一队敌人坦克蜗牛似地缓慢爬行着,出现在元豹前面,排成一排,象行刑队处决手无寸铁的犯人一样,转动着炮塔、瞄准元豹——一齐开水。元豹,几立在硝烟散去的坦克前,一出拳,一辆坦克冒出浓烟,坦克兵跳了坦克四散奔逃,被元豹连连出拳,每人帽子上冒出一股红烟,一辆坦克冲来碾过元豹的身体——坦克被咯翻了,元豹抖抖土从容地站起来。
元豹一路冲杀着继续向前进,看来没什么能挡住他了。他的脚步虽然踉跄,脸上却充满胜利的渴望。
“横亘路上的一个煤气罐着火,火势猛烈,元豹中过去,把手伸进火里,关上煤气阀门。
他继续向前跑来,一座房子着火了。他一头扎进火海,浑身冒着火苗冲出来,回身鼓足腮帮子吹了两口气儿,比划了几个手势,火苗微弱,暗淡下来,化为一片灰烬。
他继续往前跑,一堵砖墙挡住了他的去路,他退后几步,调整了一下步伐,蹬蹬蹬迈了大步腾空而起—头撞上去……他继续往前跑,砖墙已在他的身后,那上面留下一个人形的豁口。他向看台跑来,脚步轻盈,矫健如飞,他身后的路一段段坍塌——那都是铺着解草和浮土的陷井。
他在布满尖钉的烧红的铁板上芭蕾舞汪员一样灵巧地跑。他在湖面上滑水运动员一样喷溅着水花一般地驶进。
他向看台跑来,近了,大了,清晰了,浑身的装备和脸上的微笑都很分明了,甚至能听到他身上枪枝和手榴弹碰撞的叮当声和他光脚板跺在碎石路上的“扑扑”声。
“看台沸腾了,人们纷纷放下望远镜,站起来用肉眼看着正一步步向山上跑来的元豹,热烈地鼓掌,大声地加油:
“来个好几嘿——”“黑——好!”“来个炒嘿——”“嘿——妙!”“再来一个要不要嘿?”
“嘿——要!”在一片掌声和喝采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