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有必要总结一下前—段的工作了。”
舞台上,仍是那张大圆桌,主持人、白度、孙国仁、刘顺明等低着头坐在桌边。赵航宇背着手在台上踱着步子,一束追光跟着他移动,使他始终沐浴着光明。“成绩是有的,问题也不少。我们有些同志政策水平不高,对组织上的要求理解也不够,一提百花齐放,就放手不管了,封建迷信,低级下流的东西都出来了。”
“这不是您说的,怪一点没关系,只要对他有补益。”白度挺起腰说,“我认为我们基本上是遵循这个原则去办的。反动黄色的东西不搞,其它的都不去限制它,让群众自已去检验,相信群众明辨美丑的能力。”
“我听说,你曾带唐元豹去参加过—个什么集会。精神病院都告到我这里来了,问我们究竟是支持谁?同情谁?为什么和托派搞到一起去?人家问得很有道理嘛。人家还要我写一个书面保证,我也只好写啦。我再三给同志们讲,我们是民间组织,只负贵办好自己的事情,不要去插手那些不该我们管,我们也管不了的事情。
“我带元豹去那并没柩,事先我也不知道这是些托派分子、‘四人帮’余党。我只是想让元豹感受一下人们坚持自己政治观点呆狂热劲儿和执着劲儿。我也没有更多的选择余地。我联系了很多地方,谈的都是访美见闻,只有这家精神院,还有几个谈的是德国的事。发现苗头不对已经晚了,但我们也没含糊,特别是元豹,这点我很佩服他,当场就和他们作了面对面的斗争。”好啦好啦,我们不是要追究谁的责任。事情过去就算了,只是领导上要给你们作个提醒。有些问题是要警惕的,弄不好要犯大错误栽大跟头。不要等事情发生了又怪领导没打招呼。我们今天的大好局面来之不易。—定要珍惜、维护。不要因为一句话一个人毁掉了。没意思,不如些丘不出你个笥来吗?不要总作出显得比谁都解放都敢骂的样子,你无非也是就是摸准了现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