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位说了,你云山雾罩唾沫星子四溅胡侃乱吹,不就是想从我们哥们儿兜里掏钱么?这—套我们懂,打小就天天过这关,早玩剩下了。我说你错了,你们还真是有福,开天劈地头一回碰见了一个只爱想不爱的人——难怪你们不信,连我也不信,是真是假咱们千秋功罪任人评说!我要管你们要钱我是王八蛋”图的主不是—个风云际会!图的就是一个痛快!谁让咱们有缘呢?“”哎,我说你到底要给我们看什么呀?要演讲上海德公园大。“者—个人嚷。”这位说了,你怎么光说不练,都半拉小时了怎么还没动静?我说了,说归说,练归练,光说不练假把工。现在我说完了,各位这就开练,没别的。就一个要求,您要看着高兴,到点给来个好。“”看什么看什么?都躲开—边去。“
大棚后边,元豹裹着军大衣站在一群五条腿的羊、,三条腿的鸡、头上长角的猪和脖子上两个头的蛇中间,让白度给他画眉毛。一群小孩正围着看。“你怎么能这么对待群众?”白度批评元豹,“别忘了是谁哺育的我们,没有群众你就是个零。”
“快开始吧”主持人从前台飞奔而来,“再不开始观众就砸场子了。”“开始开始,”白度张罗着,各部门注意,炮光、音乐——
拉幕。“在《妹妹你大明地往前走》的乐曲声中一一只五条腿的羊拉着一辆坐着个贼头贼的近视眼的猴子屁颠屁颠地跑出来。接着,头长角的猪哼哧哼哧蹒跚地踱出来。
三条腿的鸡扎楞着翅膀飞出来,落在台中央,昂首挺胸地走。主持人拿着话筒站在一边眉飞然色舞地嚷。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一头穿工装裤、脖子扎了条白手巾的熊推着辆手推车贫着腿走出来,车上堆着砖头。
一头梳着分头的猩猩戴着眼镜看着书走出来,边看边磕瓜子。“亲爱的的朋友们。”主持人充满激情地说,“如果这一切仍不能使你惊奇,那么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