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绕进柜台,在穿黑皮大衣人进门之前消这在柜台的一门帘里。
我在药丫后面的休息室里坐着,喝着茶,又暖和又惬意。
张莉笑着,悄悄摸了摸我冰凉的手:“你最近干嘛呢?东奔西跑的。”
“我杀了个人,公安局正逮我呢。”
“瞎说,”张莉笑,“你哪有胆儿杀人。”
“还是我们张莉了解我。”我笑,低头喝了口茶,“问你件事,你记不记得咱们有前门药店上班那会儿我每天都干什么?”
“怎么想起问这个?你能干什么?每天上班来除了贫还是贫,要不就打电话。”
“怎么啦?出了什么事?”
“你别管。你就告我你印象里那时我跟谁来往最多,谁老来药店找我?”
“找你人多了,那会儿什么坏蛋不来找你?我怎么记得谁才来我又不认识他们。”
“是么,可总有最常来的。你会一点印象没有?那会儿你不是挺盯着我,找我的人老替我打发。”
“谁呀?我怎么那么爱管你的闲事?觉得自己怪不错的。”
“真的真的。”我看四下没人鬼鬼崇崇地摸了张莉一下,“你肯定有印象。”
“让人看见。”张莉躲了躲我,四处望望,低头呆了会儿,抬脸冲我一笑,“我记得那会儿你老给一个女的打电话。”
“谁?叫什么名字?”
“姓刘哪。”张莉眼睛看向别处,“叫什么我忘了。你那会儿一天给她打好几次,一打就聊个没完,那腻——你怎么会不记得?别装了,你是不是还打算重叙旧好?”
“隔这么多年还醋呐?”
“别碰我,这是在单位,尊重点,谁醋她呀,长得跟河马似的,我是替你难为情,迷上这么个东西。”
“你见过她?她来过咱们药店?”
“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