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松介绍他们来找我说我也是他的好朋友,没说的还带了二斤月饼给我尝尝。我正饿拿起月饼就吃,一边问他们明松好,可否发了财,他和他媳妇离了没有,孩子判给了谁。男的说明松很好,没有发财,他媳妇没跟他离,因为他们一直说结婚一直却没结,至于孩子你看见的可能是他弟弟。明松有个很小的弟弟,他从没养过成了人模样的孩子,他女友倒是做过几次流产。我咳嗽了一阵儿,说管他有孩子跟我也没关系,爱谁谁不是一个人也没关系。你们既然大老远来了无亲无故和就是你们的亲人。你说吧,你在要干什么!男的结巴起来说,他什么也不想干就想玩玩。昨天在车站没见着我,他们就到女的一个亲戚家里借了一晚上宿。那人家里地方很小一间屋半间炕。炕让给他们俩睡那人就在地上站了一夜,很不好意思很过意不去“。知道了。我说你要参观毛主席住过的地方我弄不着票。你们要想自个找个住的地方那太容易了,就在我家住吧!不管饭,打滚可以敞开儿打。男人女人眉开眼笑剥开一埂糖用手喂给我。咱别这样,这算怎么回事!什么礼节我不习惯受之有愧!打小就没被人宠过,你冷不丁这么热情我容易当成你要害我。糖没毒,我发誓这是喜糖从今往后咱们就是朋友了。我很乐意交你这个朋友,都是年轻人相处得来。以后我们那边有事一句话。
“得嘞。”我挣脱出身子对那二位说,“你们那位朋友住哪儿?
你们今晚就搬过来吧。“那二位又拉了阵呱儿笑眯眯地走了。
我回到牌的屋里坐下傻笑着发愣,脑子短路忘了自己刚才盘算着要干什么。我问那几位爷,“我刚才要干嘛来着?”他们围着“中段”喷出种种龌龊想头“单手扶墙”之类。我笑着脑筋一想起要给个人打电话。电话玲响了半天,一个女人拿起电话问我是哪儿?我说是公安局。她说许逊在班上,电话怎么打家里来了。我挂了电话又往公安局打,值班的问我是哪儿?我说是许逊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