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满油的手从水里抓一条滑溜溜的鱼有力使不上眼睁睁的看着它从手里一点点滑掉消失在水里。最后这个梦境唯一留下的较鲜明的场面,就是高洋不停地对那个无脸人说着话,在他身后那个门窗洞开的楼阁犹如一只不动声色的巨眼或一个极度扩张的大口充斥空间。
我不知道这个梦在多大程度上反映了当时的真实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