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间我一直跟你在一起,你当我的证人。
“你要能自圆其说你就那么说。”高晋笑着向我招手。
和高晋分手后我没再叫出租车,我决定给自己省些钱,反正我也没什么要紧事了。我顶风走了很远才找到一个公共汽车站。我对这一带不熟,几年前这儿还是一大片菜田。新盖的楼房上去都差不多,楼群间的马路也一模一样没有路标很容易转向,就是这个公共汽车站牌标的路线我也陌,站名不是“店”就是“坟”,一看就是往更远的郊外去。我想我还是打听打听别贸然上车。一个等车的妇女告诉我,这路车乘两站下来可以换另一路开往城里的,“想进城只能这么坐,附近没有别的车。”于是我便按她的指点辗转乘车。郊区车车少人多,车速也不高,等我进了城正赶上下班高峰,每辆公共汽车都挤满穿厚大衣的人,没劲儿根本别想挤上去。我站在昏暗、人群熙攘的街上困极了,只想找个地方睡一会儿,等下班高岿过了再继续走。我知道现在去张莉家不合适,但这一带我能想起的只有她。她一见我果然又吃惊又不合适,但这一带我能想起的只有她。她一见我果然又吃惊又不安,她丈夫马上就要回来。我涩着眼睛对她说:“让他一会儿占了我吧。”径自走进没开灯的卧室倒在床上就睡着了。我睡的很死,连张莉进来给我盖上毯子也不知道。我暖烘烘醒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屋里静悄悄的,我以为已是半夜,看看墙上夜明灯在黑暗中“哒哒”走动的电子石英钟才知道睡了不到一时。
我起床来到外屋,张莉正和一个魁梧的男子对桌吃晚饭。看到我,那男子停止咀嚼和我打招呼,问我怎么睡了这么会工起来了,邀请我和他们“一起吃点”。“不啦。”我说我不吃这就走。“你行吗?”张莉问我,“你是不是病了?”我说没有,困的——绝不是病。张莉丈夫坚持留我吃晚饭,我婉言谢绝。
“你这么盛情我下回就不敢来了。”张莉丈夫见我非要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