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距离战云密布的娘子关地区20公里远的刘浪,已经在山顶方圆近300米的空地上,看到了盘膝而坐等待他的源义宏钢。
刘浪反手握着被源义宏钢插在松树干上属于战死兄弟的短柄军刺,面无表情,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身着军裤和白色衬衣的源义宏钢缓缓站起身。
单手执着寒光闪闪武士刀的源义宏钢嘴角乍起一丝微笑:“刘君果然信人,竟真的孤身一人受宏钢所邀而来,宏钢甚为钦佩。”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如此多的废话。你以为你从军数年就会有所长进?在我看来,依旧是渣渣。把我属下二人的埋骨之地给我,此地你我二人只会有一人生离。”刘浪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冰冷。
他已经快压制不住胸中澎湃的杀意了。
尤其是在看到这个日本人比四年前还要装逼的那一刻。装逼不是不行,但他无法容忍拿着自己战友的命来装的人。
“刘君还是如此粗鲁啊!想要位置,当然可以,不过,你得先有本事杀了我才行。当然了,我得提醒你一句,位置我就写在胸口,你可别让血把它给弄模糊了。”源义宏钢摇头叹息着解开自己的衣扣,露出自己的胸膛,而胸前赫然写着一排日文小字。
源义宏钢,足够卑劣,用这一手告诉刘浪,别伤我这处要害,甚至,别让我身前流血,否则,你兄弟的埋骨之处可就没人知道了。
源义宏钢甚至已经确定,宫本川和所带领跑路的最后五人小队已经完蛋。刘浪所率领的独立团,对日本有一种他难以理解的仇恨。悍然冻死两千多帝国皇军伤员就是例子。
刘浪却是眼睛微微一眯,双脚微微一错,径直揉身而上,十余米的距离,转瞬便至。
能动手就别逼逼,这是刘团座一向的习惯。源义宏钢所谓的心理打击对于心智早如精钢一般的刘浪来说甚至连隔靴搔痒都谈不上。
而且刘浪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