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女一人一个冰糯种碧玉手镯还是看得出她对她们三个还是很心仪的。当然了,给早已见过家长纪中校的冰种翡翠手镯充分表明着其正室儿媳的身份。
纪中校浅笑着将手镯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和三女相谈甚欢,刘团座蛋疼着背心一片冷汗。
刘团座想不蛋疼都难,若是说小洋妞儿和柳记者是大过年的无处可去还是由纪中校亲自邀请来刘浪家中做客,你潼关苟大小姐家大业大的,唯一的直系男丁至今仍在军中服役不得归家,你一个家主不回家过年,也跑过来凑什么热闹呢?
人家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你这么插一脚进来,是准备凑一桌麻将的嘛!
你还别说,在家呆了两天,真的是凑了一桌麻将。由郎蒹葭坐了东风位,纪中校和小洋妞儿分坐在两侧,柳大记者坐在对位,苟大小姐不去指导她不怎么会打麻将的老总,却是跑到郎蒹葭后方给刘家的女主人出谋划策。
可不仅仅是娱乐,女人们玩儿真的,打的都是100大洋起的筹码。从身家上来看,无论桌上的三个女人,还是桌下时不时丢出一根小黄鱼赌郎蒹葭赢的女人,那都是身家丰厚之人,看来看去,还就刘浪老娘最穷。
从早上起床一直打到华灯初上,连续两天,几个女人在麻将桌上杀得是天昏地暗。
很显然,最穷的那一个根本就没掏过本金,赢得盆满钵满。最后刘团座哭丧着脸要走的时候,老娘悄悄拉着他眨巴眨巴眼睛丢出的一句话:“赌品即人品,这几个姑娘的赌品都不错。”
刘团座如丧考妣。俺的娘哎,你是打麻将上瘾了是吧!你还真以为你技术有多好?你见过三家互相防,只给东风一家上听疯狂喂牌的牌局的没?如果真按你想的那么做了,老汉会被输的找你儿子借钱你信不信?
三蹦子打仗有多吊现在刘团座还不知道,但做为游山玩水的交通工具还是不错的,什么山路都不在话下,从正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