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我听你的,驴日的那帮高官们不把我们弟兄当人看,那我迟大奎还听他们个球,你说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迟大奎向来都是很鲜明的表达自己的意见。
那就是,一切以刘浪为主。
唐永明看一眼迟大奎,心知别看这里大部分人都比这位粗豪汉子军衔高,能力也强,但若是说到信任,这位才是刘浪心中的第一心腹,也只有他说出如此唯刘浪马首是瞻的话而不违和。
当然,这也是生死相伴数场大战之后的结果,谁也羡慕不来。
略一踌躇,身为刘浪身边的高参没有参谋长名分却几乎相当于参谋长的唐永明发话了:“几位也不必恼怒,我相信团座在把这封电报给我们看的时候,心里就已经有了定论,不如我们听听团座的意见。”
几人把眼光投向刘浪,刘浪在这次大战中算无拾遗,他的意见绝对不会让大家失望。
“嘿嘿,那永明这次可是算错了。”刘浪微微一笑。伸出手指夹起那封北方军事委员会的电报,放在马灯上点燃了,然后点着了嘴里叼着的烟卷,“昔日岳飞收到宋帝的十二道金牌不得不撤军,多年心血毁于一旦,而我们,却没收到金牌,野战电台有时会信号不好,你们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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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公然耍赖啊!
不过,貌似,就该特娘的这么干。
反正长城团的校官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只要不投敌,又有把第八师团打得哭爹喊娘的大功当护身符,就算日后回去了,也没人敢拿这个翻每个校官的小本本,至少不会马上翻,包括光头大佬都不会。关于这点儿,校官们心里都还是有数的。
光头大佬当然不会,位于南昌官邸的他现在只能骂“娘希匹”。
“娘希匹,刘浪还没回电报告他下一步的打算吗?”穿着长袍大褂的光头校长在办公室里焦躁的来回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