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我一直很苦恼一个问题,我不知道是该称呼您何记者呢?还是夏记者,包括刚才,我都没确定的称呼,所以,也就省略了,请您莫怪。”刘浪端起茶杯,吹去杯口的浮沫,淡然道。
何益之却是脸上刚刚泛起的微笑微微一僵,抬眼看向刘浪,道;“刘团长,不知此话怎讲?”
刘浪轻轻抿了一口茶,没有正面回答何益之的问题,继续说道:“夏文运,辽宁省大连人士,出生于1905年,家境富庶,从小就接受了良好的教育。1925年留学日本广岛,随后顺利从日本京都大学毕业,毕业后回到中国工作的夏文运工作能力很出色,但没过多久发生的九一八事变,因为有过日本留学的经验,位于沈阳的夏文运很快有了一份他无法推脱的翻译工作,而他负责当翻译的那位日军高官,名叫和知鹰二,现在的职位应该是关东军参谋部第二课课长。。。。。”
随着刘浪的讲述,何益之平静的脸色愈发的难看,身体也微微发抖,直到刘浪最后又加了一句:“哦,这个所谓的第二课,或者不如叫情报课来得更恰当些,日本人,也不过喜欢掩耳盗铃罢了。”何益之颤抖的身躯归于平静,难看的脸色也逐渐恢复如常。
一张平常的脸上泛起一丝苦笑:“刘团长真是好手段,文运这大半生的人生轨迹少有人知,如果不是刘团长您提及,文运自身恐怕都已忘了,没想到刘团长却如数家珍。此次第八师团败得如此之惨,恐怕不仅仅在于刘团长您运筹帷幄和三军将士齐齐用命,也不在于西义一轻敌冒进,而在于刘团长您早已未雨绸缪,将第八师团的底细甚至关东军的底细摸的一清二楚吧!”
面对这位心理素质极佳的日军间谍,刘浪心中暗乐,就关东军那点儿破事,几十年后的军史学家们早就研究的彻彻底底,别说被列为机密的军史上写得清清楚楚,就是风靡全球的互联网上,只要你输入几个关键字,基本上也能查个七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