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章,这就是尼玛说的走了狗屎运的胖子刘浪?你个王八蛋坑我们。”领头的张成海一把薅住了捧着手腕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的朱元章的脖子,压低着嗓门怒吼道。
说实在话,能以25岁之龄就当上堂堂中央师师部直属通信营少校营长的张成海自然不会是什么普通人,否则也不会被师部派来迎接一位被颁发了“青天白日”勋章的新晋上校。以他的背景自然也不会怕刘浪这样一个根基不牢的上校团长发飙,一个不领军令,就足以让他灰头土脸的自动上师部请罪。
可现在的情况是,刘浪不是一个人,他还带着上千人,上千精锐的兵士,那怕其中有一大半是胳膊腿儿不齐全的残兵。
但张成海却没小看这支新军。至少,张成海从未见过光靠站就能如此有气势的国军士兵,而且还不是一个,是一群,不,是所有,包括那帮拄着拐空着袖筒却依旧挺着胸膛目光迥然的残兵。
跟那些兵相比,一直以来对自己军容军表很自傲的张成海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差了不止一个档次。能带着这样一群兵的人,那怕他就是一头猪,也有资格挑战老虎。
这样的一个人,带着这样的一支军队,若是不领军令,用屁股想,张成海也知道,最后倒霉的绝对是他们几个倒霉蛋。
我特么哪里知道那个死胖子吃什么壮阳药了?朱元章捧着自己被捏得快变成鸡爪,眼看着几道指痕由红变青,欲哭无泪。
除了外表,这次碰上的胖子和一年前看着他绕道走的胖子完全是两个人好吧!
不得不说,上帝对他的子民都还算公平,并没有说给某人关上一扇门的同时还挤了他脑袋,丑得惊心动魄的朱少校心思还是挺敏锐的,竟然让他给猜到了问题的实质。
“蠢货,刘浪走了,你让我们怎么回去给师座交待?你狗日的捅出的篓子你自己给师座解释去。”一旁的黄玉鹏更是个急性子,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