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都没生过的危险感。
若不是知道刘浪以后就是自己的长官,陈运发一定会拔腿就跑,有多远跑多远。
小小的一个枪法比试,对极度危险的团座来说,自然不在话下,陈运发对自己的直觉向来深信不疑。
直觉,很虚无缥缈的东西,却又理所当然的存在。当一个强悍训练有素的军人还具备这个能力的话,那在杀戮的战场上将会成为一个怎样的存在?现在的刘浪和陈运发都不知道,当顽石被打磨成璞玉,又会绽放出怎样璀璨的光彩。
只有死在陈运发手下的敌人最清楚。
“没错,你们都没听错,团长的枪法,比我俞某人,要强的多。”俞献诚听着场边不断传来的鄙夷声,白净的脸涨得通红,却依旧坚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