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半天,到现在还有三个跑脱水的兄弟在医院躺着。天知道,他这样会不会让兴致大起的长官大发雷霆?
不过兄弟们没一个孬种,就算快跑死,也没有一个说不跑了,在大家伙儿的互相帮助下,完成了长官的命令,通过了考核。
想到这儿,内心忐忑的迟大奎心里又泛起一丝骄傲,一连的弟兄们都是真汉子,只要他们在,一连,就永远在。
迟大奎不知道,那晚的血肉战场,就是最坚硬的磨刀石,幸存下来的残兵们的刀锋已经初步绽出了闪着寒光的刀锋。否则,搁在以前,断然是没有可能完成刘浪那道对于这个时代的军人来说堪称变态的任务的。
屋里的两个人面面相觑。
纪雁雪刚才还冷冰冰的脸上终于忍不住飞起一丝绯红。
显然,某中校这种欲盖弥彰见山不是山的行为,很容易就让纪雁雪想到了某人直接上爪的那一天,更可恶的,某个混蛋还捏了一下。
刘浪则大喜。
迟大奎来的恰是时候,他快被某小妞缠死了。
“大奎来了,快进来。”刘浪大声命令道。
很抱歉的看向纪雁雪:“纪排长,你看,改天我们再谈谈?”
“好,我在外面等你。”纪雁雪丢下一句话,一扭身,甩着齐耳的短发径直出了门。
刘浪一阵头疼,这小妞儿还真是倔的很,看样子,今天不给她答复,晚上连觉都不用睡了。
“纪排长好。”迟大奎干笑着给出门的纪雁雪打招呼。
“迟连长好。”纪雁雪以标准下级对上级“啪”的行了个军礼,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然后,以标准立姿站在门口。
迟大奎一阵牙疼,这是因为自己冲破了这二位的好事儿,纪少校在给自己脸色看?
心虚的推开门,见刘浪站在桌后正看着他,迟大奎忙开口申辩:“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