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张斌强从埃莉诺口中隐隐打探到的消息，希瑞制药对这幅药方的估价达到了一千八百万。虽然比张斌强之前预估的要少了两百万，不过对于这么一笔救命钱来说，这绝对不算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的张斌强，罕见的在办公室内手舞足蹈的乐得跳了起来。更是在当天晚上，直接请整个办公司的工作人员出去搓了一顿。

次日早上，当张斌强顶着一熊猫眼，还有些醉醺醺的拍着脑袋来到办公室的时候。秘书小李却是一脸严肃的敲门走了进来。

“有什么事吗？”张斌强瞥了一眼小李，问道。

小李的脸色有些不大好看，对张斌强道：“张厅长，我刚刚发现一个事情，可能——”

张斌强见状，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道：“吞吞吐吐的干什么，有什么说什么。”

小李深深吸了一口气，将一份文件放到张斌强面前，道：“张厅长，这是秦子皓他们当初和卫生厅合作开办培训学校时候签订的合同。”

提到秦子皓的名字，张斌强心中咯噔一下，伸出一丝不好的感觉，他拿起文件，翻开了起来。

小李在旁边说道：“文件的第十二页，对培训学校中所涉及的中医药配方的版权，做了详细的规定。培训学校中使用的所有中医药的版权，全都是秦子皓提供的，只能用于培训学校的教学工作，不能用于其他的任何商业活动。”

按照小李说的，张斌强迅速翻到第十二页，飞快的把那一页条款看了一遍。顿时脸上的表情就暗了下来，他看向小李，道：“你的意思是，那份感冒药方，我不能出售。”

看着张斌强那几乎要疯掉的表情，小李无奈的点了点头，道：“按照合同的规定，那副药方的版权，是归秦子皓所有的。我们并没有售卖的权利。”

听到这里，张斌强整个人仿佛虚脱了一般，瘫软在座椅中，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