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得很,且不说他还下了命令。
“带了羽绒服出来,”沈清答,话语浅浅。
“人数上百,形形色色,可要护着人,”这话,苏幕是叮嘱给陆景行听得,即便她不说,男人也不敢大意。
晚宴中,如刘飞所言,不少人如狼似虎盯着陆景行端着杯子上来,这些上来的人,沈清大多都见过,虽次数不多,但足以让其记住面孔。
“陆少,”男人上来端着酒杯笑眯眯看着眼前人,其意味明显。
陆景行笑着,伸手招来侍从端了杯饮料过来,眼前男人瞬间面色难看了;“不至于吧!这一年一次的。”
这话、若是平常,只有陆景行一个人在,定然是没什么拒绝力的,一年一次,确实也是一年一次,这都一年一次了,陆景行也不好端着架子不是?
但今日不同,男人面容较为坦荡,话语流露着异彩;“我爱人在,不便喝酒。”
“怎觉得太子妃也不是这么不通情达理的人呢?”那人依旧不死心,不仅不死心,还伸手招呼来了后面一棒子人,围着陆景行。
沈清见这仗势,竟隐隐有种又回到了盛世集团年会的场景当中,她的处境与陆景行现在可谓是无半分相差之处。
若是陆景行一个人,这酒,只怕是不喝不行。
大家一起共事,每日在一起是上下级之分,若是到了年会还分上下级,就显得有点拘束了,
不搞好同事之间的关系,工作也会不顺心。
沈清闻言,轻咳了两声,显得那么真实。
众人见此,不禁汗颜。
当真是说什么来什么,陆景行压着唇角笑意伸手将人搂进怀里,伸手顺着她的后背。
见众人齐刷刷汗颜的模样,陆景行也知晓是推脱不了,伸手端起一侧酒杯道了句;“我爱人身体不大舒服,多喝不行,我小酌两口,以示歉意,你们今日就高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