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等着她的是一次又一次的舍与得,是一次又一次的放弃与两难抉择。
“我何德何能能让你陆家对我有所期望,”她话语轻嘲,眸光毫无温度落在陆槿言身上,女强人与女强人之间的对话谁输谁赢尚且不能得出定论,但陆槿言似乎并不将如此剑拔弩张的气氛放在眼里,反倒是能理解沈清。
今日换作任何一个不顾大局的女人必然是当场来一场恶战,可沈清没有,她隐忍不发,只因顾大局识大体。
“沈清,我还是那句话,我不会害你,”陆槿言重复不日前同沈清言语的那番话。
于沈清,她毫无加害之心。
陆家,谁不是在相互算计?
可她必须承认,她从未想过算计沈清。
“如若你我是敌人,你说,谁更甚一筹?”沈清问,话语平淡无奇无半分情绪。
陆槿言端着杯子的手一顿,而后到;“你觉得呢?”
沈清闻言,笑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说呢?”
你陆槿言位高权重,得天独厚,身后链接的是整个国运经济,而我不同,我孤身一人,无牵无挂,若你我之间成为敌人,是输是赢,已昭然若揭。
这夜,沁园并不太平,何为不太平?
大抵是晚间夫妻争吵过后姑媳之间又来了番争锋相对,弄得沈清心烦意乱怒火难消,晚间整夜未眠,
若非苏幕再此镇压,想必她早已离去。
次日清晨转醒,一丝光亮从窗帘缝隙出照进来,晃了她的眼,微侧眸,只见陆景行靠坐在一侧沙发上神色炯炯看着她。
“母亲一会儿起来见你我分房睡会伤心,”陆景行开口解释自己为何会在书房一说。
她眼眸淡淡,撇了男人一眼,翻身继续补眠。
全然当其是空气。
陆先生见此,低垂眼帘,一声轻叹从嗓间溢出来,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