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也算个人物,居然没有立刻陷入恐慌,反而威胁道,“不管你是什么人,黑衣社在扬州的势力,不是你可以得罪的,劝你们悬崖勒马,不要做准时。”
啪!
项云一个耳光打在这个家伙脸上。
你都落到老子手里了,不装逼会死啊!
“你他妈的敢打我!”
啪!
又一个耳光打在这家伙脸上。
任彪好歹也是一位人物,何曾受到过这样的屈辱。
白燕见此眉头也是微微一皱,她只是想叫项云教训光头彪一顿,好让光头彪把自己的高利贷给免了,让她以后能在鬼市狐假虎威不收欺负,但是如果做得太过反而会适得其反。
谁让黑衣社是地头蛇呢?
哪怕是兄弟会在扬州这一亩三分的也要给黑衣社面子的。
任彪梗着脖子恼羞成怒吼道,“我爸就是黑衣社老大,老子一个电话随时都能叫来几百号黑衣社的弟兄,你有本事就杀了老子!否则在这扬州市内,老子要你永无宁日!”
白燕见此赶紧悄悄地一拉项云衣袖。
可以了,可以了,打也打了,气也出了,该谈条件了。
“哟呵,没看出来,一个放高利贷的,居然有点血性。”项云无视看到白燕狂挤眼神,又一个打耳光扇在彪哥脸上,“不过居然要我送去卖屁股,你还真是嚣张的可以。”
白燕赶紧说:“云哥,可以了。”
这样玩下去是要玩崩的节奏啊!
光头彪见到白燕的反应,就认定这小子根本不敢真的杀自己,当着这么多鬼市人的面前,他可不能丢了自己的气势,所以大声地喊道:“士可杀不可辱,有本事就朝爷爷胸口给一刀,我倒想看看面对黑衣社报复的时,你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项云没有再动手,只是笑着说:“你最大的依仗无非就是所谓的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