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裋褐的少年,他显然对司琴很熟悉,司琴一来,他便请了司琴进屋,泡了一壶茶奉上。
司琴坐下来喝了口上等的蒙顶甘露茶,可是……味道却还不是如花缘君请她喝的蒙洱茶。
少年双手接过司琴递给他的书信,他转身走开,去一旁烙下了火漆印记,这才装入锦袋里,拿出去送给后院马厩的信使去快马加鞭将信送去凉都。
司琴喝了一杯茶,便拿起桌上的剑走了。
少年回来,便只看桌上那杯茶余温尚存,有丝丝云雾袅袅的香茶,而司琴却是又来去匆匆的走了。
唉!这位司琴姑娘,总是这样沉默寡言,淡冷疏离的,好似……就没见她笑过吧?
司琴离开西市茶叶铺,便转道去了金雁楼,她……还是有些放心不下花缘君,他的腿……只看一眼,便让人觉得触目惊心,心揪的泛疼。
冷剑一直守在外头,一见到司琴去而复返,他便笑着迎上前行礼道:“司琴姑娘,您回来了,是……是不放心我家公子吗?”
司琴淡冷的看了一脸笑意的冷剑一眼,便一手提剑走过去推开房门,走了过去。
花缘君正在泡药浴,水沧海站在浴桶旁,正在给他推拿按摩,回头看向站在屏风处的司琴,他抬手推一下眼镜,面无表情质问一句:“就是你把他折腾成这幅鬼样子的?”
“水兄,你先回去吧,我泡一会儿就没事了。”花缘君也是不忍心司琴被水沧海训斥,因为,在司琴来之前,水沧海已经训斥他半个时辰之久了。
“我走什么走?就你这幅鬼样子,我走得了吗?”水沧海这回是真生花缘君气了,这王妃过几日就回来了,要是到时候知道他们几个先前起哄,非让花缘君来施展这场美人计,结果把人害成这样子,王妃……王妃非打他们一顿,把他们关小黑屋饿一天不可。
“不想走也可以,那就别再说好了。”花缘君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