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阔的地势,连棵树都没有,不存在任何可供隐蔽的障碍物。
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将这里保护的针插不进,水泼不进。
别墅客厅内,驻地将军斯彭德,左拥右抱地躺在沙发上。
两名土著女孩,小心翼翼地给他敲腿捏背。
对面坐着两个人,一名华裔中年,一名土著警长。
“将军,那帮黄皮猴子疯了,居然敢在我们的地盘上,屠杀我们的族人,十几名警员遭遇到了袭击,甚至国际刑警组织的莱德探员,都被那些黄皮猴子给干掉了。”
“最可恨的是,国际刑警组织向我们申请了协查请求后,居然私自放掉了参与袭击事件的杀人凶手,而且对我们连一句最起码的解释都没有。”
说着话,那名土著警长气冲冲地骂了一句:“那些白皮猪根本就靠不住,和下贱的黄皮猴子一样,都是懦弱的杂种。”
在充满歧视的辱骂声中,那名华裔中年一直保持着笑眯眯的表情。
仿佛那名土著警长所辱骂的范围中,并不包括自己。
他的眼中,看不出丝毫民族自尊心。
甚至于,还不时点着头。
好像,很赞成那名土著警长的观点。
此时,躺在沙发上的斯彭德将军,漫不经心地扫视了一眼华裔中年的表情。
接着,他轻轻地摆了摆手说:“够了,私下的谩骂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警长先生,请你老老实实地闭上嘴-巴,不要再让我听到你的骂声。”
“二十年前的那一场狂欢,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只有杀-戮和虐待,才能让那些懦弱的华人彻底明白究竟谁才是这里的主人。”
说话的同时,他似笑非笑地看着那名华裔中年。
“如果外面的华人都像王先生这样配合我们,世界将变得和谐而美好,所以我们有必要,也有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