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居民,都不知道他们的安稳生活,这些边防警员做出了多大的贡献和牺牲。
要知道,在西南边境巡逻,可是一件非常危险的差事。
因此,林宇不在意地摆了摆手说:“那点小事,没必要记在心上,咱们都是男人,不管谁对谁错,一笑泯恩仇,过去的就过去吧。”
见对方同意和解,王队长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爽朗地笑道:“林先生,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不说什么了,总之一句话,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
边境线,密川山。
一名黑袍老僧,手持破旧柴刀,站在树下砍柴。
刀锋劈落,带着玄妙的轨迹,将树干砍下。
每一次挥刀,都有一节树干落地。
断口平整光滑,浑然天成,似刀切豆腐。
也不见老僧如何运力,柴刀无声无息地劈落。
发力之巧,了无痕迹。
老僧目光深邃,面若平湖。
举手抬足间,与周围环境融作一体。
空灵悠远,言有尽而意无穷。
当地面铺满了树枝后,他停下了动作。
弯下腰身,将劈柴收好,捆成一摞,置于背上。
再次挺直身子时,他淡淡地唱了一句佛号。
醇厚圆融的目光,看向不远处的密林。
郁郁葱葱的树木下,人影一闪,便至近前。
“汨罗上师,在下有礼了。”
来人头发花白,虽年纪已老,却面色红润,身手矫健,气度森严。
到了老僧近前,他双手合十,笑语吟吟。
“原来是季施主。”
汨罗上师一脸平静,躬身还礼。
“上师,我上次提议的事情,不知考虑的怎样了?”
来人没有绕圈子,直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