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壳,里面如同粘虫一样柔软的肉。虫子一样的头,唯一不同的是那双红彤彤的眼睛,而且就我刚才的观察,它那股绿色液体貌似就是从这双眼睛下面射出来的,肚皮上没有脚,只是黏哒哒的肉外加一些恶心巴拉的粘液。
“好恶心。”
我想也不想的下着结论。
张林飞对着我的头溺爱一敲,那架势像是在说,谁让你手贱扒开的样子。
的确是我手贱,但是我不明白就这个东西,怎么可能吃掉孤魂的魂魄。
人说孤魂野鬼最可怜,因为它们没有家人每年送钱祭拜打通关系。有的甚至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的,存在山上。
可相反的他们也是最厉害的,因为没钱打通关系,造成它们一辈子都只能在自己尸体周围徘徊,所以常年下来集载下的怨气,那可不是寻常的鬼怪可以相提并论的,可就是这样的孤魂野鬼,竟然能这么轻易的,就被这些东西,轻而易举的吃掉,看来也不是啥简单的新物种,而且这玩意的繁殖速度,我真怕它继续下去。
我拿着一根铅笔戳着它肚子上面,黏哒哒的液体不大一会儿侵腐了我手里的木制铅笔,虽然没有它吐出来的东西厉害,但是也同样有腐蚀的作用。
我有用水果刀在它的肚皮上轻点,虽然同样会腐蚀,但明显慢了许多。
心里大喜,把大舅平时玩的手持哑铃拿了出来,死死压住这个东西,然后我又找来大舅的军刀,开始替它解刨。
张林飞总是说我生物老师死得早,今天我就让他看看,我这个整天睡觉的学生,也会用刀子的。
当锋利的军刀划在软肉和外壳之间的时候,一声如同婴儿哭闹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靠。”
我忍不住再次爆了粗口。
这东西还真是邪乎的厉害,长得挺无害的杀人却无形,你研究它一下吧!他还能给你来个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