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的黑色牛仔变成了白色长裙,张扬变成了大家口中的乖乖女,童童还是一样每天上课会宿舍,只是那张再次空出来的床,再也没有人躺了上去。
学校传言,三幺二右边靠窗的床是一张被鬼压的床,传说那张床,只要是睡上去的人,都会不知不觉的死了,我们三个在哪里经历了一年半,后来我们毕业后,听说那个宿舍也变成了一间仓库,再也没人进去过,也没人在说起那个地方。
再见到张林飞的时候,是在过年的五天前,我一身红棉袄的坐在院子里,用飘下来的雪在院子里堆着雪人,几月不见的张林飞突然冲了进来,然后发疯的把我塞进了他的车里,一句话都不说的,把我带回了他家。
自从小君的事情过后,我们有两个月没有联系了,我们俩就像是默契的等着对方来找自己,可等待的却是长达两个月的寂寞。
张林飞曾经吼过我,他说‘吴家乐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是你的男朋友,还是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跟班,或者说,在你心里我只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陌生人。’
当时我是怎么回答的,我好像站在原地什么都没说,只是对他微微的一笑。
张家,寒冷的冬天,打开的门却是一片暖意,赤脚踩在木制的地板上,只觉得一阵暖气顺着脚底传进心里。
“叔叔阿姨好。”
几个月没见,我还是那个乖乖的宝宝,几个月不见,张林飞的妈妈还是那个温柔的阿姨,拉着我坐在沙发上,端上一盘水果和她亲自做的饼干。
“小乐,你说你这放假了都不来看看阿姨,要不是今早我问林飞,还不知道你俩闹了矛盾,你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这样任性,哪有谈恋爱的几个月不理对方的。”张林飞的妈妈温柔责备,我听得脸上一红,有些尴尬,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张林飞一屁股坐到我的身边,给我倒了一杯龙井,递到我的手里,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