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追。”我不答反问。
人家是飞出去的,我们虽然是阴阳师,走的阴阳两条路,可不代表我们就是张着翅膀的鸟人,没有翅膀,要我怎么追上人家会飞的东西,更何况……那东西被我们连刺了两剑,就算是不死也要伤,最起码可以确定它最近一段时间都不能出来害人了。
沈一欢也不知道念了什么,她那个大的惊人的擎天罩就以肉眼可看的速度慢慢缩小,然后缩成了一个只有铜铃大小的样子,她挂在腰间,倒也是方便。
我让沈一欢跟在身后,拉着她闭上眼睛笔直的向前走,就在我听到身后沈一欢说啥撞到了撞到了的时候,一盏路灯照在我们的身上。
周围依然是安静的夜,只是这份安静里带着夏日蝈蝈的鸣叫,带着微风吹着柳条的声音,带着偶尔一对小青年的笑闹,伸了一个懒腰,这里才是我该生存的世界,至于白可小鬼说的那个地方,就留给她自己去享受吧!
和沈一欢赶到医院,洗了个澡后我俩就躺在床上睡觉,这一夜的事情谁都没有去提,就好像跟着那个鬼打墙的地方,一起存灭下去。
“小乐……”
一大早,我刚醒张林飞就慌慌张张的跑进病房,手里还拿着两个食盒,一脸着急样,我急忙下床拦住了他,“咋了,这一大早慌慌张张的。”
“能不慌张吗?小乐你看这个。”低介记划。
张林飞说着递给我一份报纸,报纸的主页登陆着一个女孩躺在地上,女孩两手放在胸口,白色的长裙黑色的长发披散,微笑的表情安然的躺在地上。
我看着照片上的女孩,青春的脸还有一丝稚嫩,而她刚好就是昨晚我们在河边树林里烧毁的,白可小鬼,只是报纸的下方登陆着一串字,打印的字迹写着,‘死者以死亡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