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桌子上,我放下了,他却又拿了起来。
我记得曾经在啥地方听了一耳朵,说是古玩不能在两人之间直接倒手,若是倒手的过程中摔坏了,不知道算谁的,会引起不必要的纠纷,看来还真是那样。
老钱拿起那罐子,看了看,放在耳边敲了敲,用手电照了下里面,闻了闻,随即还伸手指头在里头摸了一下,舔了舔,吧唧着嘴回头问我:“这‘绿釉跑兽罐’是你家祖传的?”
我一愣,随即道:“对,是-是祖传的,我爷爷不知道它是古董,拿它腌咸鸭蛋了。”
老钱呵呵笑,说:“难怪这么咸,你爷爷这咸鸭蛋吃的贵了点!”
宋伯上前问道:“咋的?不值钱了?”
老钱点头,“这绿釉跑兽罐,本来就算不得太值钱的东西,用盐长期这么一腐蚀,里面就脆了,原价能卖三万多点的,现在也就两万左右了吧!”
才两万!
我心里细算了一下,这要一个两万,三个不才六万吗,这哪够买房子的啊?这王瞎子也是的,吃了一万多块钱的咸鸭蛋,想想我都肉疼。
宋伯蹙眉,“两万,那么少,根本够不上圈内拍卖啊,小天,快点再拿个来看看。”
我又拿出了那个纸槌瓶,这次刚一打开包装,老钱那眼就亮了,弯着腰围着那瓶子看了几圈,随即小心翼翼的拿起,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啧啧声。
老宋见他那样,问道:“这个有门道?”亚丸肝亡。
老钱点头如捣蒜,“有,有,这个绝对够格,这是一个南宋官窑的纸槌瓶啊,保存的这么完好,啧啧……。”
我也不懂这南宋北宋的,不过看这个瓶子,好像是比那个大肚瓶上点档次,瓶身绿玉色,瓶口与平地有一圈金边儿,从外观上看,就像是打碎了粘在一起的,用手摸,却又摸不到痕迹,表面很光滑。
“我弱弱的问道,那这瓶子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