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放心吧,人家是有钱人,不差那俩钱,那样的房子住又不敢住,与他们来说就是一块烫手的山芋,有人肯要他们巴不得出手!”胖子信誓旦旦的说着。优哉游哉的开着车,哼着小歌,载着我就回了白泥洼。
胖子说的果然没错,当天下午,我们便接到了男房主打来的电话,说十八万就十八万,让我们明天去过户。我一听那滋味,倒像是怕我们反悔。
我见他这么痛快,也没跟我讨价还价,感觉自己就跟吃了亏似得,说道:“那啥,我们还在筹钱呢,这十八万一时都没凑够,要不你们再给我便宜点儿。十五万得了。”
那边沉默了好一会,随即语气不善道:“就十八万,少一分也不卖了,大不了我留给下下一辈,留到拆迁,要行你准备好钱给我打电话,要不行就拉几把倒了!”说完那人也不等我回话就把电话挂了,看那样子气的不轻不轻的。
胖子在一边咧着大嘴笑:“我说啥来,拿下!----就是这房主。忒没礼貌,娘的……”
……
白泥洼现在于我来说,就是一个伤心地,往集上走了一圈,王瞎子与叔曾经摆摊那里,挂了一只刚剥了皮的羊。王瞎子了这还不到俩月呢,这他娘的就改成卖羊肉的了。
家里也一屋子灰尘。我也懒得收拾,在满是灰的炕上睡了一宿,第二天一早,我带着一个王瞎子曾经腌咸鸭蛋的大肚瓶,一个小时候给我尿尿的花瓶,和一个纸槌瓶回了江城。
都说古董贵,我琢磨着这三件加起来,咋的也应该够我买房子了吧,一个弄不好还能剩下点,那零花的钱也有了。
这古董是带回来了,可是去哪儿卖呢,我们也不懂这个。随便找家收古董的店铺吧,又怕挨宰。
心明说:“别急,等我师傅回来了,让师傅给卖。”
宋伯那猥琐老头,让人给请去别的城市看事去了,打电话也不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