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那僵尸已经面目全非,整个身体像是烧热了的沥青一样,‘滋滋’冒着黑色的小泡,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异味,饶是如此,他还在不断的挣扎。那狰狞的样子,简直是没法形容了。
村长捂着鼻子,瓮声瓮气问叔:“问先生,这--这咋还活着呢?”
叔没说话,只是再次下到坑里,拿起旁边那桶米酒,不要钱似得‘哗哗’倒在了那僵尸身上。
那僵尸像是预感到了末日的来临,发出死亡前的悲鸣,可最终是无力回天……
叔上来,掏出一张火符,丢了下去。嘴里默念火符咒,火符兀的就燃烧了起来……
坑中大火弥漫,我们已然看不见僵尸的样子,可它的痛苦的哀嚎,却萦绕在乱葬岗上空,经久回荡。
与此同时,身后传来几声巨响,回头看去,那几颗大树均已自根部烧断,此刻东倒西歪在地上。那无数的白布绫,都形同煮熟了的面条,有气无力的耷拉着,庞大的树枝。铺盖住了无数的坟头。
大火烧了两个多小时,才逐渐的熄了,僵尸已经被烧的尸骨无存,曾经,僵尸躺过的地方。只留下一滩黑,和一条五色丝线。
如此把僵尸除了,大家都很雀跃,说是今天跟着叔开了眼了,叔还是那副很受用的样子,给大家每人发了一张符,让大家贴身带着,去去晦气。
几人见识到了叔的本事,对叔给的符都是宝贝的很,一个个仔细的收了起来。宏女呆亡。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回走,人气冲淡了乱葬岗里的阴冷气息。夕阳晕染,给此处平添了一份厚重感。
到了村里,各自散了,单独我和叔的时候,我问出了心里一直想着的问题:““叔?为什么除僵尸的时候,你没有用那把锈剑?你说僵尸的后脑有一处穴位,穴位击破,它便会死去,那为何不一次击破,非要这么大动干戈呢?”
叔拿出锈剑,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