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挺膈应人,我跑到外屋去洗手,来回洗了好几遍,回来看见叔还提着那大老鼠研究呢,我说:“叔,你还真是不讲究啊,你对着只吃死人肉的老鼠看啥呢?”
叔嘬牙花子,道:“这老鼠可能没捞着吃多少死人肉,应该主要是吃动物腐肉长大的,它的眼睛不是那种阴森森的绿,只是淡淡的绿,看来它的主人还没有丧心病狂到整天弄死人肉给它吃。”
听叔这么说,我又想起来了:“叔,那老鼠眼睛是红色的呢?那晚我看到炕下面那只,它不会是喝血长大的吧?”说完这话我都挺佩服我自己,我这推理能力是日渐精进了。
可惜叔很快否决了我的推断,整出一个比这还让我难以接受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