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轻叫了一声,慢慢的趴伏在了地上,之后毛也顺了,只是浑身却在瑟瑟发抖。
叔往前走一大步,蹲在大老鼠前面,食指弯曲,用指关节在那大老鼠的头上轻轻敲了两下,那大老鼠就服服帖帖了下来,不发抖,也不动了。
“叔,这大老鼠怎么了?”我很惊讶,分明在一边瞅着,却没看出叔对它施了什么法。
“这叫控兽术,是一种传承于一万多年前,旧石器时代的特殊巫傩文化,流传到今日,所知之人已然寥寥无几,叔也只是略懂皮毛而已。”叔揪着大老鼠后背的皮毛,把他拎了起来,举在眼前细细观察,一边跟我做解释。
“那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手指着在叔手里,乖的跟个木偶似得大老鼠问道。我不懂啥巫傩文化,我只想知道叔是怎么把那白毛大老鼠定住的,我觉得这是一件很牛逼的事情,若是让我学会了,那我出去又有了一种臭显摆的资本。
“叔用的是念力,因为不精通,定住它也要费一番心神,而叔在湘西那边亲眼所见,有巫傩的传人,他们控制兽类时用的是咒语,咒语连念三遍,无论是家禽还是野兽,都会被定住,定住后的动物,不管是你在它们耳朵里塞个炮仗,还是把它们放在刀山火海中生煎,它们都不会动一下,那才显示出了巫傩文化的博大精深。”
叔的话听的我一愣一愣的,脑子里出现了一幅画面,一只鸡淡定的站在煎锅里,下面都熟了,上面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有这能耐,上山打猎这不得发了吗?”我一拍手,给巫傩某特殊文化的传人研究了一份好营生。
叔的嘴角抽抽了几下,道:“你见有用玉石去压咸菜缸的吗?”
我愣了一下,心里挺委屈,这咋还跟咸菜缸扯上了?叔都没好好聊天……
“叔,这老鼠怎么这么大啊,我还是头回见这么大的老鼠,这得吃什么好东西,才能长成这块头啊!”我看那老鼠乖巧,也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