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口牙都快掉光了的人了,会瞎说,人老了没觉,昨晚我不禁听到了那声大吼,我还听到有东西在唱歌,还有东西在哭,那动静你是没听见,你要听见指定的吓得尿裤子。”
我在一边满头黑线,有东西在唱歌,那东西不就是我吗。
就在我想说点啥的时候,就见叔停止了作法,跟站在他不远处的村长说了几句啥,村长就对众人喊道:“没事了!没事了,留下几个男劳力把坟填上,其他人都散了,该回家干嘛干嘛去吧。”
听到没事了,大家似乎松了一口气,听说让劳力田坟,那些婆娘都赶紧拽着自家男人快走,谁也不想干这晦气的活。
村长一看这架势,着了急,叫住了几个在村里有小职位的,说了一通大道理,又挨个散烟,几人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留了下来。
“叔!我在这里。”我一蹦一跳的跟叔招手。
叔看着我挺高兴,过来把我抱了起来,说:“醒了就往外窜,一点都不安分。”
我挺委屈:“我这不是为了找你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那天向我撞来的那团光是个什么东西?”
“是条大蛇,或者是条还未脱变成型的龙,叔也没弄明白,钻你龙精里去了。”
“什么?那么大个的东西钻龙精里了?”我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
“问先生,你看这树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在这里横着吧。”村子见叔抱着我要走,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指着身后那大树,一脸无奈。
“谁家缺柴,劈了烧火就是了。”叔云淡风轻的说着。
“这……”村长还想说啥,最后却没说出来。
我只顾低头看挂在脖子底下的龙精,那黑不溜秋的黑石头,竟变成了半透明的黄色,里头还真有条小蛇,那蛇长的挺怪,头上有个大包,跟长了个鸡冠子似得。
我惊慌失措的把那石头往下拽,说啥也不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