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必瞒他了。
我让司机过来,问他,在装修的过程中,有没有得罪装修的工匠。
司机支支吾吾的。
我给麦三郎使了个颜色,麦三郎就瞪他一眼,说你现在实话实话,我看在你跟了我十几年的份上,可以原谅你,但是你要是敢隐瞒一个字,看我怎么收拾你。
领导的司机,那就是领导最信任的狗腿子。
麦三郎这么说,其实已经等于是明说了,只要坦白交代,那就既往不咎。
司机这才说,装修的时候,橱柜衣柜,是个老木匠带人打造的,结果老木匠不知道因为什么,一时走神,被电锯割伤了手指头。
老木匠就跟司机商量,能不能给他,几千块钱的医药费。
司机认为老木匠是自己不小心,所以最后结算工钱,并没有追加医药费。
听司机这么一说,我就知道,小公寓里面的大头娃娃,就是老木匠下得压胜。
我简单把事情说了一遍。
司机摩拳擦掌,说他知道老木匠的住址,这就要带人,把老木匠给抓起来。
麦小英终于找到了,解脱尴尬,从我怀里钻出来的机会。
“爸,那个大头娃娃,把我吓坏了,绝对不能轻饶了,那个搞鬼的老东西。”麦小英火上浇油说。
本来司机摩拳擦掌,麦三郎还没怎么上心,结果麦小英一说她被吓坏了,麦三郎爱女心切,很是心疼的样子,这就要安排司机去抓人,关起来给麦小英出气。
我可不打算这么做,抓了老木匠,那就是得罪了,木匠的总瓢把子司马小五。
无论如何,我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跟司马小五闹什么意见。
麦小英是这件事情的关键所在,所以我就装作大男子主义,对麦小英用教训的口吻说:“这种男人拿主意的事,女人少说话。”
要说这女人,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