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她不想吃的,不但不能勉强她,甚至都不要哄骗她去吃,多多保重!”说完之后,我走了。
我走的很干脆,因为现在,多说那些情啊爱啊的话,反而会让田甜伤心。
她的伤疤还在流血,我再说,就等于一次又一次的,揭她的伤疤。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躺在床上,脑子里想着,以后怎么去找,开田甜这把锁的方法,想着想着,我慢慢睡着了,后来在梦里,我梦见自己,变成了一个魑。
魑,就是唯一可以和魅配对的东西。
梦里,我搂着田甜,天做被地当床,两个人抱着滚来滚去。
后来两个人,滚上了一座山,又从山下滚了下来,我脑袋磕到了石头,一阵剧痛,登时醒了。
哪里有什么翻滚,哪里有什么高山,我不过是从床上,掉了下来。
而且我的面前,站着三个成年人。
原来他们,是来调查跑虎岭老虎下山事件的调查组成员,都是官方的人,两个黑制服的警察叔叔,一个很和蔼的猫科动物学家。
他们对我的询问,非常细致,不过态度还不错。
我借用自己小孩子的身份打掩护,谎话连篇,讲起了故事,说那只虎跟我亲热,是因为老虎小时候饿坏了,我上山捉知了碰到小老虎,给了它不少东西吃。
故事讲到最后,我又做了一个动情的结尾。
“嘿嘿,两位叔叔,嘿嘿,这位老爷爷,你们是不知道哇,当初我爷爷,给我吃着长身体的排骨,都被我拿到山上喂了老虎,它就像我养大的小猫咪……”
听我讲完了故事,两位警察叔叔对视一眼。
出自职业的敏感,让他们对我的话,有本能的不信任。
不过,调查老虎下山,又不是调查犯罪,他们没有猫科动物学家专业,所以他们两个都没有表态,只是看着那个和蔼的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