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裤的纽扣,又去拉拉链,这条牛仔裤,是目前我身上,唯一的衣物。
徐老三就像被辣到了眼睛,伸手就甩了我一个大脖溜子。
“你小子干嘛呢!”徐老三对我吼道。
徐老三这一声吼,差点掀翻了屋顶,外面的三个人,都能听的一清二楚,而且房间里,老半天没有麦小英的说话声,他们也猜到了,麦小英肯定是出事了。
这下,他们又议论开了。
米满仓是麦小英的姑父,虽然因为媳妇的死,跟麦小英家决裂了,但是这时也说:“黄山竟然对小英动手动脚,我不能不管!”
许大鼻子跟着也急了。
“黄山壮的像头小牛犊子,麦小英那柔弱小身板,可受不了他折腾,肯定会被他给折腾死,这样的话,麦小英他爸,麦局长追究起来,咱们都要担责任。”
刘瞎子走后,这么多年过去,麦小英她爸,已经从当初的小科员,坐上了领导岗位,现在好像是,县里某个实权部门的一把手。
许大鼻子,最怕被上面的人穿小鞋,所以才这么说。
我听了这话,一肚子火,幸好顾二斤,还是明白人,在外面给我辩解。
“米老板,许局长,你俩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石头哥厉害不?是不是来一趟,就死在了关老爷的刀下?那个南方的陆老板,现在是我们县房地产的龙头老大,当初不也差一点,就被关老爷给剁了!”
“关老爷,嫉恶如仇!”
“黄山要是那种奸邪之人,关老爷能容他在关帝庙里生活!”
“再说了,咱老街的定海神针徐道长,现在不也在黄山房间里的嘛,黄山哪怕真是精虫上了脑,难道还能当着他老人家的面,去欺负麦局长家的弱女子!”
要不是徐老三一个脖溜子,把我抽愣了,我也没工夫,听他们的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