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的哭声,短暂的交流之后,两个刺猬开始了分头行动分开,一只爬到土坑里面,虎视眈眈的看着蚁球。
而另一只,则爬到了土坑边上。
我正纳闷它俩怎么突破蚁球的时候,土坑上的那只刺猬,歪了歪身子,一股腥臭辛辣的尿液,盖过了袁老二尸气的味道,就像一条水箭,射向了那个蚁球。
尿液呲到蚁球上,就像对蚁球,泼了浓硫酸。
沾到尿液的白蚁,纷纷从蚁球上滚落下来,落到地上仰面朝天的躺着,看样子像是死翘翘了。
虽然我也明白,脸盆大的刺猬,尿量肯定不少,但是我怎么都没想到,它竟然能尿这么多,一直把车轮大的蚁球上,所有的白蚁全部淋了一遍,它才尿完。
大半个土坑,包括大胡子的尸体身上,都被仰面朝天的白蚁,铺满了。
蚁球散开之后,露出最里面一只,小老鼠一般大小的白蚁。
这只白蚁是金色的。
而袁老二那颗焦心,已经被一帮白蚁,啃掉了一层,之前上面的棱角,都被啃得圆滑了,现在那颗焦心,已经变成圆溜溜的球形,露出了底下的嫩肉颜色。
我暗自咬牙,没想到袁老二的心脏这么禁烧。
当时我捡了不少柴禾,火烧的那么猛,把一颗心脏外面烧成了脆皮,感觉一捏就碎,没想到里面竟然还是肉色,真是奇了怪了!
水蛇精也看到了,焦心到肉球的变化。
她突然揪着我的耳朵,使劲一拧:“你再说那是一颗心脏!明明就是肉灵芝!现在你该承认,自己跟我撒谎了吧!”
水蛇精就像抓住了我的小尾巴,压低声音,得意的说。
我摇摇头,甩开水蛇精的手,说道:“你不信,那就算了!不过我再跟你强调一遍,酒葫芦和药囊,都被我烧了,爱信不信。”
“小师弟,药囊,我可以不要,但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