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父母官重新亲手点燃,我连你俩都不会叫过来!”
许大鼻子还是惧怕道观里的冒牌货。
虽然明知是冒牌货,但是当初治好大头的伤,还有判断跑虎岭的邪事,都显示冒牌货不简单。
这个时候,就能看到酒精的作用了。
顾二斤突然打个酒嗝,一拍胸脯,说徐道长,当初我结婚的日子,还是您老给我选的呢,做人要有良心,今晚就算是刀山火海,我姓顾的也陪你走一遭!
我看了看许大鼻子,对他的胆小已经有点看不上了,就略带不满的说:“大爷,既然二斤叔愿意,那你就回去睡觉吧。”
顾二斤趁机打压许大鼻子,说老许,没想到你也是个顶手抚子的货,以后别在跟我咋咋呼呼了。
手抚子,是这边的方言,指的是毛巾。
以前的时候,这边的妇女,头顶都围着一条毛巾,顾二斤这么说,是骂许大鼻子不算个男人。
许大鼻子一跳老高,说去你狗曰的,我是那没种的人嘛,你能去,老子也能去,老子要是走了,两盏长明灯都被你点了,功劳就都被你抢了,老子不傻!
眼看两人要打起来,我连忙站在中间把他俩劝住了。
“再不跟上,徐道长就走远了!”
我指着已经走在街上,头也不回奔着道观去了的徐老三说。
两个人这才站在我两边,快走几步跟上徐老三。
来到道观前面,只见大门紧锁,徐老三敲了敲门,是那种带着节奏的敲法,三下之后又两下。
里面还是没有动静。
顾二斤酒劲上涌,说徐道长,咱踹门吧!
徐老三摆摆手,说别急,我这么一敲门,他就知道是正主回来了,不会不开门的,稍等片刻。
果然过了一根烟的时间,道观的门,真的开了。
门后连个人影都没有